抱着牛牛安稳地入睡。
还没有把图完成,或许正确来说还没正式起稿。
还在思考该从何做起。
只有阿霖、鱿鱼和我三个人。
其他人竟然不约而同缺席。
光头教授抵达的时候,他带来了我上次拜托他的东西。
然后我们一起听他讲解。
光头教授走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去阿霖的座位,坐在他的右边。
“那天那瓶red bull,是你女朋友买给你的。”
他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上个星期六我和小子看见她在studio楼下等你,凌晨一点多了,她说她找不到你。”
“我们吃完后回去studio,看到她还坐在那里,就问她怎么了。原来她联络不到你。”
“所以你隔天跟我拿我新的电话号码。”
“其他人也是找不到你嘛!”
“昨天我巧遇她,她看起来很消沉,你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她今晚会回家,我不懂她还会不会回来。”
“我觉得那件事对她很不公平。这些日子累积下来,我找不到以前爱她的感觉。”
“瓜,我很难跟你讲清楚,这些太过私人。”
“我明白,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解决这件事情。”
“她连过马路都有问题。”
“是我太照顾她了。”
“她交待我告诉你要照顾好自己,要多喝水...”
他点了点头。
“我有跟她说我们有多忙,也有叫她要学会独立。”
他静静地听我说话。
同学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回到座位没多久,她来电。
跟她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我们传了好多封简讯说明整个和他交谈的内容。
我依然小心翼翼,深怕讲错或写错什么,都会对双方造成无法磨灭的伤痕。
我建议她待我们完成末期考才找他出来聊。
“为什么呢?”
“一来你可以学习独立,;二来让他放心去忙他的东西。”
“但是你要做出最坏的打算,因为不懂最后的答案是什么,至少这段期间你让自己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她答应了。
我也跑去跟阿霖说她的决定。
阿霖看着我,松了一口气,也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阿霖给了我那个答案,可是不到最后结果,我依然不排除会有任何可能性。
跟玫瑰、很厉害煮菜的他还有家里的女孩一起去吃午餐。就在龙乡。
回到家,刚送走玫瑰,她再次来电。
她也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说这次我赢了。
她问,以后可以约我去吃饭吗?
我说,我要跟朋友一起吃。
她问,她是我朋友吗?我竟然支吾一下,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回答是的。
她说她是“需要付钱”的朋友。哈哈,她竟然帮我找了台阶。
“晚餐我通常会跟housemate吃,跟你吃午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随缘啦!我也是可以介绍朋友给你认识的啊!”
“下个礼拜你会回来吗?”
“听你说了就会。记得二十七号要告诉我是几点。其实我以前也是很独立的,只是后来变得不会了。”
“很好。”
“等我回来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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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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