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ly 1, 2010

简单周记(五)A Simple Record for Last Week 5

哈,又过了一个星期。
讲师戈比来探望我。(怎么讲到很像坐监牢这样:P)
那时候公司的很多人都处在忙碌状态,我和上司会心一笑。

Printer坏了,老板要我们想办法解决。
连老爷printer也一并派上用场,我负责“照顾”它。
成功打印invoice,还蛮自豪的,哈哈!

接到一通怪电话,问我螃蟹银行是否有开门。
伊达替我感到生气,说这人分明是懒惰。

实习最后三天,一天在太平路、一天在美洛、一天在KFC解决我们的午餐。
我像交待身后事那样,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做不完的那些就list down。
没有很伤感,只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终于,完成了!

晚上姐姐叫Domino's外卖,我们一起吃一起看球赛。
不过星期六还是没有休息,要去柔佛一趟。
见玫瑰的朋友,然后独自思考未来的趋向。

星期日跟他们俩一起练习。
我决定下个星期挨义气跟她完成。
同时也很欣赏他很为朋友。

播了一通电话给槟城的她。
有种莫名的感动在内心流露。
她跟我聊起一些心事,也有一些我们之间可以毫无保留的话。
她叫我拿出自己的手指和脚趾来算,这个笑话很像她。
我也逗她笑了很久很久,直到手机没钱。

今晚想很多。
也包括该怎么撰写有关那监牢的文章。

星期一才回巴生。
早上接到祖的电话,说公司需要人,要我去面试。
我说需要时间考虑,毕竟自己还在放假。

星期二早上自个儿去巴刹买妈咪交待的东西。
跟妈咪和小宝贝从pasar malam回来,阿婆突然决定离家出走。
跟爸爸有关。
阿婆很生气,眼泪一直掉下来。
我明白金牛座的心情,虽然我没有说话。
姐姐差点骂粗话,幸亏她很努力地克制自己。
不懂为什么,我们还是忍下来。

星期三又接到那公司来电要我去面试,口头答应星期五赴约。
伤脑筋的是,又要面对搬迁吗?
我的人生怎么如此没有靠岸呢?呵呵呵!

此刻,我在想着该如何把阿婆放进考量里面。
这难题不止考倒了我,还包括爸爸之外的其他人。
爸,原谅我也想对你骂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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