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7, 2011

波折重重 Troubles To Face

星期二是他特別緊綳的一天,也是她倒霉的開始。
總之她就是處處碰釘子啦!

先說題外話。
星期二莫名接到一個三人小組的小項目。
我不滿有這樣的一個安排。
可是看在粟兒的份上,我毅然接下了。
擺好我的臭臉,其他的事我跟粟兒簡單討論好,明天就著手去辦。

今天搞很夜。

是粟兒搞很夜。
我爲了明天的事,八點半就見周公了。

***

約好的六點四十五分,最後是他遲到。
他說是紅綠燈轉紅太快。
這算是給我的解釋嗎?

跟粟兒在安畢黑斯誒會合,然後一起去黑斯優剋。
是她第一次做砸力鹽,也是我首次做西替席。
等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第一項任務。
在進行下一個任務之前我們一起去了麥當勞用早餐和等人。
等到了一個新的探路器,以及見識了他的工作室。
陪她完成她的拍照任務。

***

What the hell!
他終于忍不住爆出了這一句。

他不知道,我替她圓的那個場其實並沒有真正解決問題,我只是暫時安撫了他的爆炸力道。
是錯的,我耐心跟她解釋了錯在哪裏,但爲何我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呢?

跟她一起拒絕他的邀請,然後我們倆再回到那個路邊小貨車擺的超好吃納西甘當。
下著細雨,我們度過了“浪漫”的一晚。

她說她對此事沒有任何感受。
我不解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懂該怎麽發問。

我是最好的例子嗎?縂覺得我的例子往往害了別人。
可不是嗎?很多人都說我所做的事情會讓人備感壓力,很辛苦,甚至遙不可及。
或許是因爲我太投入了吧,所以在毫無任何束縛的情況之下放了很多時間和精神去完成。

我對她說的“放輕鬆一點 ”好像沒有給予很大的幫助。
她也盡量掩飾他的悶悶不樂。

***

她灑淚,我不懂爲何,只知道她昨晚不小心撥了一通電話給我。

緊急會議。
他本不讓她請假。
那粒球很沒長眼睛地往我方向抛過來。
我本來就沒有選擇餘地。


***

星期五。廿一日。
我鼓起勇氣質問另一個她爲什麽沒有回復我的公函。
口頭答案很硬掰,我不滿意這樣的答覆。
傍晚放工時間一到,丟下一頭霧水的他,而我匆匆忙忙地回去,任憑天色昏暗,雷雨交加。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雖然明天的活動咱們會一起出席的。
硬説要去西部,現在就要去。
結果我狠狠地被大雨淋了,然後分別在去吉隆坡的路上和南部遇上了兩個同樣在今天遭遇“汽車坏掉”這件事的女生。
都很好聊。
一個叫素尼達,說想去英國賺大錢,但是有個孩子。
另一個我姑且叫她做“萍水相逢”,主修心理學,但是中文不大好。
兩個人在不同時間問我兩道同樣的問題。
所以說,所謂的“專業”難度就在這裡。
““專業”是很寂寞的,我小小的總結。
Anyway,感激老天讓我想要繼續墮落的時候突然安排了兩位小天使來分散我的十足憂愁。

***

車鑰匙突然閙失蹤,幸虧按時抵達活動現場,我還是第一個呢!
不過有點不對勁,今天在座的每位都是老闆級人物,我以這個身份出現好像言之過早。
其實是蠻想把年輕主席挖過來好好讓我宣洩一番的,可是他沒來。
也算不枉此行啦,至少跟傳説中的他有了一面之緣,還有必須承受的所謂“危機”。
 好衰不衰,此刻涼鞋也正式宣告--坏了。

會所附近的咖啡店。
他和她總算第一次見面了。
她生病沒有聲音,可是還是跟他聊了很久很久。
還見了一百年都不可能會碰見的阿齊戈立。
然後我們倆去了表姐的面檔那裏坐坐。
還給表姐夫乘機戲弄一番,說什麽最近常下雨,所以田雞會跑出來=..=

晚餐。
出外一桌火鍋。
還有莊哥哥。
晚上吃榴蓮,還是留戀呢?
也想有片小小的菜園。

***

星期日。
早餐肉骨茶。
想在休假前趕好給你。
晚餐我們弎凴固本去了多米諾。


***

星期一。
十點多才進公司,什麽也沒說。
跑了兩閒銀行來救她。
雙一的他正式通過電郵回復需要展延,我一收到指示立刻開工。
而傍晚的那一場,我跟他確實已經有整一個月沒有見面了。
不久的以後我應該會說“暫停”吧?

星期二。
連續接到了克利文的很多通電話,陪坐快閃之類的。
好好笑的對話。
也接到了一位自稱義安先生介紹的,我發現很多前言不對后語。
也未嘗不是一種有效的推銷手法。(但説好的電郵呢?)

大青蛙來電,知道一件跟“水”有關的消息。
好啊好啊!
可是後來他的打岔讓我拉長了臉。

晚餐。
別再邀請我跟你一塊兒吃。
我根本就沒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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